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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又这样结束了，离下个工作日越来越近，不过酒店离公司很近，他明天说不定可以晚起十五分钟。但没什么意义，到点了他会自己惊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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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煜的眼前因为热气朦胧，他透过模糊的光晕去看薛赐，对方轻轻皱着眉，似乎正盯着自己的发旋发呆。

    口中的性器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薛赐从口袋里掏了根烟，“我们聊聊天呗。”谈谈分手的事，薛赐想。

    陶煜不松口，薛赐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。他要往后退，陶煜反而缠得更紧。

    头皮微微发疼，陶煜好像从海面下被揪出来了，他被迫抬头，声光色忽然回到他的感官里。

    薛赐叼着烟，还没点。他说：“我不想做。”

    陶煜松了口，薛赐松了手。

    本来应该说点什么铺垫一下，但薛赐张了张口，觉得累，所以他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    陶煜发懵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没办法满足你。”薛赐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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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煜的脑子转不过弯来，他以为薛赐在说，他没有办法满足薛赐。是啊，他甚至没法让他硬。

    陶煜一骨碌爬下床，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堆情趣道具。他把它们散开排在薛赐面前，手铐、皮鞭、红绳、蜡烛……陶煜说：“要不要试试这些？”

    薛赐盯着它们不说话。

    陶煜赶紧解释：“你放心，都很安全，我教你怎么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教我。”薛赐重复了一下陶煜的话，他抬起眸子看陶煜。

    天色完全黑下来了，屋内的灯光太暗，陶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