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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同暮与朝  (第2/5页)
后他又开始做噩梦了。    只不过这次是,宴与朝不会回来了。    他看不清宴与朝的脸,只看得到背影,越走越远,越走越远。    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害怕。    他想起宴与朝每日练功到深夜。    脸上永远是坚定的表情。    他很纯粹,他只想保护自己。    哪怕是不适配自己的五毒内功,他也能咬牙学下去,学得比别人更加出类拔萃。    别人的讨教他也能倾囊相授,脸上没有从血池出来的残酷,只有率真。    这样一个人,这样一个人。    也会为了活命对他做出那种事。    可是现在他走了,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。    宴同暮没由来的害怕了起来。    他从买宴与朝回来就知道他的身体。    本来他是从不在意的。    直到这个少年长得愈来愈好看,在同门中优秀到有些耀眼,他得了一根丹顶鹤的腿骨,第一反应是想给那个少年做一根骨笛的时候,他才意识到不妙。    但他将这点心思藏得滴水不漏。    直到有天看见少年在床上自慰,那根骨笛插在他前端的xue里,他清晰可见那里的软rou裹住笛子的末端,因为少年不断撸动性器而不住吞吐,溢出透明的液体。    而少年那张已然长开深邃精致的脸上带着欲望,在释放的一瞬间似乎在喊他的名字。    他飞也似的逃离了。    他不知道,原来那个少年,已经发育的这样成熟,如同熟透果实一般,等待采撷。    阴暗的欲念自此萦绕在宴同暮的每一个梦里。    某天晚上宴与朝和宴同暮睡觉,忽然想起来好像从来没有让他做受的时候舒服过,提出想要补偿。    宴同暮“我不会同意的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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